“那他当时的心情如何?没有不高兴吧?”
既然郑经如此有才,他已开始将其视为族中难得的晚辈来关爱了。
发自内心的!
郑经稍稍纠结了一下。
此时的他,正在想,面对郑衍这份突然转变而来的同宗长辈关爱,他应该如何来处理。
假如郑衍也把他当成了郑氏弃子,那倒好办,随便应付一下就是了,可现在这郑大人意识到了自己的价值所在后,一门心思想着替自己洗清冤屈,这又该如何对待?
要么继续装犯拧,摆出一副至死都不原谅郑氏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模样,要么假装大度,接受郑衍的好意,给郑氏一个台阶下,化干戈为玉帛。
很显然,前一种态度,会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一传出去,就有损自己的声名。
这根本就没得选啊!
他暗暗叹了一口气。
既然没得选,那要不干脆把自己现有的底牌全部让出来,让郑氏彻底对自己有极大的顾忌,不敢再轻易地针对自己?
他顿时又冒出了这样一念头。
“我看还好吧,临走前,他还非得逼我给他写上一首诗。”
他顺着郑衍的话题开始做铺垫。
“逼你写诗?你的意思是说,太子爷很想要你所作的诗词?”
郑衍又惊问道。
太子爷跟德王爷一样,极喜欢诗词歌赋,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但他还知道的是,太子爷对诗词的眼界也很高,凡俗之作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
“走,我们回厅堂说去。”
郑经故作神秘地说道。
准备底牌尽出的他,又把满脸惊疑的郑衍带回了厅堂,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不知族叔祖是否听说过三绝公子?”
郑衍一下又懵了。
三绝公子!
若是说近段时间以来,谁人最火,三绝公子绝对算是其中之一,因为那两首《青玉案·魁首》和《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再加上他的神秘的身份,他已早已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