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反应,就是对这一说法抗拒。
当然,也有少数人对此是半信半疑的,只是恨陈蒨文关于这一说法透露得太少,让他们有点茫无头绪,无法继续深入往下思考。
就好比说顾倾城,他在听了席希明的话之后,就并不完全认同,但他也并不跟席希明争辩,而是在想,如何获得更多的思维线索。
找蒨文郡主问个清楚去!
这是他的反应。
他本能地觉得,既然这一说辞是从诸糅真人嘴里传出来的,那跟诸糅真人有过密切接触的德王妃一家人,理应有更多线索。
于是他很快就到了舷梯前,向看守舷梯的守卫发起了求见蒨文郡主的请求。
然后在守卫上楼禀报的过程中,他忐忑地在舷梯边踱起步来。
这是生怕求见被拒。
……
二楼之上。
一群女人又扎堆在一起,包括德王妃在内。
其实在船离开涡阳之后,这基本已经成了楼船二楼的常态。
在大多数情况下,是郑经独自呆在自己的尾舱里,去整理他所收获的那些道家道藏,而其他人则基本上是跟德王妃凑一起,也只有在郑经教陈蒨武经义时,以及讨论真理社的事务时,全部人才会凑到一起。
“书笙,情况如何,会有鱼上钩不?”
当郑书笙等人从一楼回到二楼后,德王妃就在第一时间问起了郑书笙。
别以为她是在问郑经拉流钓的事,事实上,她问的是刚刚大家下到一楼跟那帮士子见面的结果。
长途行船是无聊的。
天天听陈蒨文练琴,已经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沿途的风景,也早已看了个够。
因此在离开涡阳之后,已经对论道有点上瘾的德王妃干脆把几乎全部的兴致投入到了真理社的事情上来。
当郑经给陈蒨武讲经义时,她会旁听。
当郑经给几女讲道时,她更是会旁听,甚至还主动参与到话题中去。
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