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想法的,当然,他更为看重的并不是那一百两银子,而是作品及他自己,经花魁大赛名扬天下的机会。
他即刻就登上了小舞台,拿起了上佳的狼毫笔,刷刷刷地在上等的宣纸上写了起来,很快,一首五言律诗跃然纸上。
担任主评官的祁连年即刻凑了上去,看着墨迹未干的宣纸念了起来:“晚出新亭:大河一浩荡,离悲足几重……”
念完之后,他又回味了良久,这才点评道:“好诗,只可惜这诗的韵律配起来有点难,并不适合明晚的比赛。”
这算是一句比较中肯的评价。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此诗确实也算得上是佳作,但还谈不上是上上之选,哪怕是有合适的曲律来和音,可想要用它去参加花魁大赛的话,还是差了一点,因此祁连年换了一种更为委婉的方式来表示遗憾。
“确实是好诗,可惜了。”
其他文人士子也认可了祁连年的观点。
“哈哈,我就是抛砖引玉,有请下一位兄台。”
宋玉杰却是哈哈一笑。
很显然对他而言,能不能拿到那一百两银子的悬赏,根本就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新诗作能得到大家的欣赏和认可。
他的这一目的算是达到了。
接下来,一位接一位的士子轮流登台,来现场书写自己的新作。
祁连年也一一对它们进行了点评。
但让一直在一旁盯着的颜月月和苏窍窍颇感遗憾的是,这些词作中,称得上是佳作的间或有之,但称得上是上佳之作的,却是一首都没有。
作为曾经的花魁和红伶,颜月月当然具备这一鉴赏能力,其能力甚至不弱于在场的很多文人。
眼看在场的文人士子里,没展示新作的已所剩无几,她的心又忍不住凉了下来。
难不成真得动用醉香楼的存货了?
她忍不住思忖道。
为了本次花魁大赛,醉香楼还是做了精心准备的,包括让醉香楼北华国本部那边,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