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地上的蛇彻底急了，“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只要你别杀我，别杀我怎么样都可以！”
能杀这条蛇的人不多，商以柔正好就是其中之一。
只要它能不被杀，那就有继续活着的希望，加百列虽然直接将它斩成了两段，但是这并不足以致死。
“哦，我不想听。”
“你肯定想听的！加百列和米迦勒你都知道是谁吧？他们两个人都没有编号，因为季朝不想让他们两个参与噩梦游戏，而且加百列和米迦勒想杀我，就是受季朝指使。”
维诺兰德越说越急，它努力想给自己拖延时间，“季朝就是【HX-1】的名字……”
说到这里，商以柔的枪口依旧对准它，维诺兰德突然明白了，它说再多，还是难逃一死，何必再告诉她那么多信息。
那就，做它最擅长的事情吧。
挑拨离间。
“你知道季朝是谁么？他就是这个噩梦游戏最大的掌权者，他把你们的命看得比草还轻贱，你们就是他手里的棋子，他想怎么下就怎么下。”
维诺兰德讽刺得笑了出来，“神都是虚伪的，你的父亲不是普通人，他本来能和你一样长寿，而且他还能带着你拥有更高高在上的生活，季朝为了让你进来噩梦游戏左右你的人生，就这样杀了你的父母。”
它说到这里，完全躺在地上不动了，语气里都是嘲讽，“而你还被修改了记忆，因为你的杀父仇人对你好得很，反正我也快要死了，我不怕说这些东西，我确实不是什么正义的人，但季朝也是个小人。”
一连数枪，商以柔再也没给它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回应它一句话。
她脑子里没有关于“季朝”的记忆，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她知道这个人让米迦勒和加百列这样的大人物都信服。
到底是个手段多硬的人，能让这些人都心甘情愿为他做事。
商以柔弄死这条蛇后，就从二楼跳了下来，她并没有落到地上，而是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