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几秒钟里，青蛙收舌的力气加大，两个人都被往前拉扯了一步。
商以柔直接痛呼出声，“嘶……”
她又被拉着往前踉跄一步，就在即将失去平衡倒地那一刻，突然一只手握住她湿漉漉的头发，避免长发被青蛙再度往前拉扯。
余光里商以柔看到了长剑反射的寒光，熟悉的深蓝色西裤立在她旁边，再抬头就是手里提着一把长剑的大爷。
这把长剑她认识，是海底古城的那个古堡里，挂在墙壁上的宝石长剑。
“阿柔，”季朝提着长剑的手握紧了剑柄，“为什么不想剪断头发。”
不顾队友安危，无理取闹一样往这里站了许久，就是不愿意剪断被缠住的长发。
商以柔的声音忽然哽咽，她很小声很小声道：“妈妈喜欢……”
25岁以后，她再没有发生过变化，头发也不再生长。
她小时候营养不良，头发根本不是现在这般乌黑柔顺，而是枯黄如杂草一般，和她弱小的生命一样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