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别人的儿子,真是许了国家再难许家人,他也只是个长大没几年的孩子啊。”
应如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只有军人才真的爱所有人。”
是啊,商以柔走出帐篷用雪水洗了洗手,温行止身上伤口不少,她处理好以后手上都是血。
有些人就喜欢一声不吭却做好了一切,这种行为,她愿意称之为一种英雄主义。
她回来那一刻,温行止也睁开了眼睛,他伤得太重完全不能动,见他醒来大家都下意识问道:“温会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温行止刚刚醒过来,眼神很迷茫,他看着帐篷顶部想了好久好久,突然,他说出了第一句话。
“我们出来赛道游戏了吗?”
“温行止,”商以柔用力把他扶着坐起来,然后用她的肩膀撑着他的背,让他有个靠背的地方,“你安全了,其他的交给我吧。”
冰雪在火上融化,在这个白雪纷飞的平原之上,红色帐篷里的四人每个人都喝了很多冰雪水。
寒风刺骨,却永远刺不透团结在一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