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首先开口道:“你们听说了没有?忠义伯那个棒槌居然大言不惭说要买矿山,而且有多少要多少,来者不拒,这不是脑子坏了么?真是期待看到这棒槌流落街头的一天。”
“窦兄,这有什么奇怪的?有钱人买金、银矿山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再说了,即使不买金矿山银矿山,买个铁矿山,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如果某府上有钱,某也想买一些呢!”一位穿着藏蓝色袍服的年轻人满脸嫉妒地道。
不过年轻人话刚说完,却见到其他两人都一脸异样的望着他,如同看傻子一般。
“许兄难道没听说过?”这时另外一位身材干瘦一脸猥琐的年轻人微微摇了摇头,揶揄道。
窦姓年轻人喝了一口茶水摆了摆手,对着干瘦年轻人道:“张兄,汝就不要取笑许兄了,许兄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难怪才情在长安城年轻一代独领一枝!”
许姓年轻人满脸不忿,微怒道:“难道许某说错了吗?”
随着几人抬起头,这才发现,不正是窦奉节、许章与张哲么?
这个张哲也许大家不熟悉,但说到他爷爷一定听说过,那就是前段时间刚刚被撸下来的礼部侍郎张仲业。
张哲微微一笑:“许兄一直居家苦读,不知道内中详情也情有可原!”
“窦兄、张兄莫要见罪,自从上次惨败给这棒槌以后,许某一直卧薪尝胆研读四书五经,很少探听到外面的消息,难道那棒槌出了什么事?还请窦兄你们赶紧告知小弟,也让兄弟好乐呵乐呵……”
许章楞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满脸期待。
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两人与那棒槌有仇,显然是那棒槌杨帆做了什么糊涂事才让他们这么高兴。
与张哲对视的一眼,窦奉节倒也没有再卖关子,满脸欣喜地道:“许兄,汝知道这棒槌这次要买的是什么矿山么?
“什么矿山?”许章这次倒很配合,抬起头满是期待。
“石炭矿山!”
“什么?石炭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