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近乎低声下气,“晏夫人,在下这命不值钱,死了也无妨,可我要死,也得死在杀场上。您就治吧,若活下来,我这辈子不忘您大恩大德,若是死了,也是我命数到了!与夫人毫无干系。”
明容也不是个多狠心的,为大周守边疆的人也不该落得这样的死法,她也觉得不值。
“好,那我便一试,不过以后记得,大夫的话还是要听的。”
说罢,明容便开始着手为郭起治疗。
他这病也是拖不得了,处理起来也麻烦了许多,需要耗费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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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晏闻的营帐外,明容刚出来,便瞧见言念一个人站在外头,似乎是等了许久了。
“来了?”
明容这时候不免心虚,面上竟一红。
昨晚处理了郭起的问题后也不早了,又在晏闻的营帐里说了许久,她后头便留了下来。
到底是在军营,明容总想是避忌一点,还是特意等着晏闻走了好一会才出来,未料出来就撞了熟人。
言念呵地一笑,“在下不过是无意中经过这里。”
明容转头就走,“失陪!”
未料言念没有离开,反而追了过来。
“言大人这么闲吗?”
明容白过去一眼,免得言念说出了什么嘲笑她的话。
言念打了个呵欠,“我可是陪了那铁先一晚上,这会儿才出来,又累又困,还是羡慕晏将军,这种命悬刀口的时候,还得温玉满怀。”
明容立时加快了脚步。
“真生气了?”言念笑着追来。
明容没法不怼回去,“言公子岁数也差不多了,回到京城,不如请个媒婆,这婚姻之事也该是考虑了,免得……”
免得说话总是毫无顾忌,拿别人取笑。
“开什么玩笑?”
言念嗤笑一声,“如我这般闲云野鹤,自由自在,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