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此事不仅关系蒙北能不能守住,”
郡王感叹,“只怕也会影响到这大周的运势。”
大周这段时间,出了太多的事,桩桩都是惊天动地,如今更是遇上大疾。
若是处置不当,大周将要去往何方,竟是无人知道。
明容却抬起头,“爹爹,不如这回带上我?”
郡王愣了一下,顿时笑了出来,“不成,我们可是去治疠疾,绝非是闹着玩的。”
“我没有闹着玩,都说了是治疠疾,又不是去打仗。”
明容郑重其事地道:“我想跟着您二位一起走。”
赵郎中也立时表示反对,“不成,如今天寒地冻,便是男人走这条路都不容易,何况是女儿家。”
“师父也说,我天资过人,不输于男子,为何真要做事的时候,反倒拦着呢?”
明容这个念头,好几日前便升了起来。
那会儿不过是心中遐想,男人能做之事,女人也未必不可。
若是能用自己力量,助远在蒙北的大军一臂之力,自是能让爹娘脸上有光,也不枉她做了一回大夫。
想归想,明容也知道,可能性不太大。
就像赵郎中方才所说,她到底身为女儿。
可此时,明容是真心想要去蒙北。
她不放心爹爹和师父,鞍马劳顿如何教人放心。
容颜说过,她见过不少妇人,独自带了孩子前往蒙北,便是路再难,也未必走不过去。
虽是明容发自肺腑,郡王与赵郎中到底未将这话放在心里。
次日,成王亲自到城门相送,郡王与赵郎中带着大周最好的大夫,踏上了前往蒙北之路。
至于明容,按照与赵郎中的约定,进了疫馆。
一间屋里,明容正要给一位病人搭脉,未料那位立时将手缩了回去,“女人如何能瞧病,可是好大夫都去了蒙北,随便找个医女来充数!”
这位声音都哑了,可这会气性还不小。
明容倒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