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国相邦李兑着急询问。
平原君赵胜倒是没有说话,显得十分镇定。
郎中赶紧拱手回道:
“相邦大人、
平原君。
老朽竭尽所能。
里面那个人伤势太重。
本来是是要昏迷好久。
不过被老朽强行弄醒。
最多支撑一时三刻。
您要是有什么话要问的话。
就赶紧问。
要不然又昏迷过去了。
到时候最少要睡好几天才能醒来。”
“有劳你了。
你且在门外等候。”
“嗨!”
如此。
赵国相邦李兑、平原君赵胜进入了校尉虞子实的房间。
只见校尉虞子实正躺在木榻上,双眼微睁,目光呆滞,大口呼吸。
平原君赵胜和赵国相邦李兑见状。
赶紧上前询问道:
“说吧!
到底怎么回事!”
校尉虞子实虽然神智不太清楚。
但是依旧将丢失军饷的经过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这一说不要紧。
听得平原君赵胜和赵国相邦李兑面面相觑,十分疑惑。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国相邦李兑看着校尉虞子实质疑道:
“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还是你受伤脑子不清楚在胡说八道。
还是说你在再说你刚才做梦的情境?”
校尉虞子实含泪道:
“属下句句属实啊。
不信可以问其他兄弟们!”
赵国相邦李兑大笑一声:
“你肯定是疯了!
疯了!”
“……”
平原君赵胜还是没有说话。
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他。
校尉虞子实激动道:
“我没有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