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魏冉甚觉可笑:
“嬴华将军,世之名将。
统兵六万,尚不能敌。
可笑你计穷于咸阳。
狼狈拘押于庸城,几乎无藏身之地。
现只身来朝,文不能测字,武不能防身,身无尺寸之功。
竟然说不惧,真是大言欺人也。
哈哈哈哈!”
“三公子疯病犯矣!
哈哈哈哈哈!”
满朝文臣应和大笑。
三公子赢天白了一眼太尉魏冉:
“这不是太尉大人吗?
你笑得太早了。
试想嬴华将军被迫挂帅,临时率领未曾训练之师,怎能抵挡赵国、百戎五万残暴之众。
然而我全军上下一致齐心抗敌,虽历遭惨败仍浴血拼斗。
咸阳之地虽被围困。而今我秦国兵精粮足。
咸阳百姓上下一心。
咸阳城坚墙高。
赵军、百戎即便是围困数月又何妨?
可有人却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顾天下耻笑。
与此相比,我赢天真不愧为不惧外敌之人!
当年太尉大人在魏国走投无路。
转投楚国声称楚人。
因太尉姐姐乃是君父大夫人。
继而转投我秦国。
不想如今归顺我秦国后。
又要劝吹嘘赵军、百戎,于此国家危难之际,谄媚他国。
太尉大人莫非又要转投赵国、百戎蛮夷?
如此言论。
看来是旧病复发也。”
“你!”
揭人不揭短。
三公子赢天一席话语说的太尉魏冉恼羞成怒,竟无言以对,惭愧低头。
左司空杜挚跟上:
“三公子赢天,欺人太甚了吧!”
三公子赢天施拱手礼:
“杜司空,失敬。
可有高论?”
左司空杜挚礼节性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