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呢。”
那种高门大户,怕是规矩多的不行。
月落失笑,“你好歹陪少夫人去过两次侯府呢,有什么好紧张的,该紧张的是我才对呀。”
翠烟一想也是,月落一次没来过呢,也没见人像她这样,当即暗暗舒了口气,告诉自己要稳重,稳重。
侯府的马车很有标识性,这样招摇的从集市走过,很快吸引了行人的路线。
“快看快看,是侯府的马车,从城门口方向来的。”
“诶,真的去接那个病秧子回府了啊。”
要接沈君承的消息,三天前刘氏就放出去了。
有人捻着胡须道:“哎呦,那沈世子终于回来了,不容易啊。”
“说的是哦。”
“诶,那沈世子离去,多少年来着?”
“十年了吧。”
十年啊,终于给人接回来了,有人讨论,是不是另有原因。
也有人讨论,就是快及冠了,可能就该回来了,众说纷纭。
八卦的音色看似压的低,但苏安安一路听得清清楚楚,她抬眼瞅了眼正主,那叫一个平静。
有人看着这豪华的阵仗,羡慕道:“看这接的阵仗,想来侯府夫人也没亏待他吧?”
有人看着这豪华的阵仗,羡慕道:“看这接的阵仗,想来侯府夫人也没亏待他吧?”
有人插嘴,“这个不知道啊,不过我听说今儿侯府设宴,特意为那病秧子接风,如此隆重,估计是亏待不了吧。”
“嗐,那可说不准,接回来肯定要好看些,以前过的怎样,未可知哦。”
有人衬,“说的是,说的是。”
又有人感慨,“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那世子现在长什么样?”
有没有当年他父亲那般俊朗?还是病弱膏肓,形容枯槁。
“走走,好奇就去长安街看啊,待会儿那世子肯定要在门口下马车,不就能看到了嘛。”
几个无聊的人一想也是,呼呼啦啦涌长安街去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