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欢郑重的道:“古往今来,大多数从军者,不过是为了一口饭吃,亦或是朝廷规定的兵役。当然,我们大唐是府兵制,不过也是没得选。”
“换作老房你,你想怕你子孙后代做读书人,入朝为官,还是时代为府兵呢?”
房玄龄语塞。
李易欢摇头道:“小子以为,是时候作出改变了。兵者,保家卫国。可是,对于百姓为生存而奔波,但凡不是国破家亡之际,你让他们去保家卫国?这并不切实际。”
“所以,小子就像成立一支专业化的军队,他们都是自愿入伍,或想征战沙场,或想建功立业,绝不是被迫成为军籍。”
吧嗒——
作为当朝宰相,房玄龄被李易欢这个匪夷所思的想法,惊得也难免下巴掉下来。
天真!
幼稚!
蠢也!
“大皇子啊……”
“老房,敢不敢打个赌?”
“为何打赌?”
“老房,不要在意那细节,你帮我向朝廷禁言,给我一个武将的官职,再让我组建一支与众不同的军队,在倭国之战中一定会令天下震动。”
“……”
房玄龄明白了。
李易欢就是一个渔翁。
从军行这首诗就是一个饵。
而他房玄龄,就是上钩的鱼。
不仅如此。
对于读书人来讲,那首诗就是一张渔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上钩。
所谓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也不过如此了。
别说,还真有些期待了。
至于李易欢所谓成熟的想法,在房玄龄看来无非就是这个大皇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顺其自然,又不引人诟病的成功把触手伸向军中的手段罢了。
如此……
找老杜商量一下。
房玄龄匆匆而去。
李易欢在后面叫道:“老房,咱们还说这个赌约的彩头呢?”
房玄龄头也不回,扬了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