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唯愿你俩可连枝同气,共御外侮。”
公孙瓒面色严肃,长身而起,再拱手躬身道:“是,阿母,孩儿谨受教。”这便是言传身教,这条规矩一旦立下,将会成为公孙瓒和黄晟终身行事的准则,故不可不恭谨。
黄晟跟在公孙瓒右后方长身行礼,口称受教后,依旧想提出自己的疑问:“公孙夫人……”
公孙瓒扭头瞪了一眼黄晟,起身一脚将他踹翻,骂道:“今日既听阿母教诲,便应该与我一道称呼阿母,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黄晟赶紧爬起身,依旧跽坐于公孙瓒侧后,对公孙瓒道:“是,瓒哥。”又向黄氏先拱手一礼:“阿……母,既然您说我等无错,为何还要登门道歉?“
黄氏微笑看着两兄弟打闹,听到黄晟的话后笑容里带上了一丝苦涩,道:“瓒儿,晟儿,此事却是我的错,我也希望你俩能理解我们的处境。我本流民,朝不保夕,幸蒙夫君……”
黄氏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公孙瓒,公孙瓒面色严肃,恍若未闻,“……公孙族长不弃,收留我于村中。你俩尚年幼之时,若无村里人帮衬,怕是生活难以为继。”
公孙瓒看着黄氏泪光涟涟的,便再次起身下拜,无论前世或者今生,他都不是很擅长处理女人的情绪。
公孙家族给的例钱本就只够黄氏一人维持温饱,这些年来,黄氏为了养活公孙瓒和晟儿,像个男人一样顶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农忙时耕种田地,农闲时采集野菜,还要照顾两个孩子。眼看着娇艳的容颜染上了岁月的风霜,柔嫩的双手逐渐变得粗糙,但公孙瓒从未见过黄氏如同别的女人一般以泪洗面。相反,黄氏从来都是用温柔的笑脸对待公孙瓒和黄晟,用坚强的态度面对生活。
刚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公孙瓒对黄氏还保持着距离,随着时间逐渐推移,他也认可了黄氏。哪怕是现代人,跪拜自己的父母,天经地义。
黄氏长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我们现在的日子逐渐好过了,也不可以忘记村里人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