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都还有些名头,谁也不好意思动那占小便宜的念头。秦刀是逍遥阁的常客,见惯了赛芙蓉的八面玲珑,但还从未见过她坏了规矩,为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垫了嫖资。
妈妈给嫖客付嫖资这种事,就是放眼九州任一家妓馆青楼,也可谓是罕见。顶多也就是淸倌儿的初夜,为了那莫须有的霉头,淸倌儿才会象征性的封个一两钱银子作为彩头,讨个吉祥话。
“人长得帅,也不能赖我不是。赛妈妈也算是有眼光,不像某些人,嘴跟刀子似的,如果嘴能杀人,我恐怕已经被谋杀几百回了。”
叶无量斜眼瞥了一眼孤独念,一杯烈酒下赌。
“哼,真不要脸。”独孤念哪能不知叶无量故意揶揄她,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手伸到他的大腿内侧,用力拧了下去。
“嘶——”先天神魔体就是寻常剑刺刀劈都不会留下半点痕迹,独孤念的这点力道又能算得什么。叶无量觉得调息眼前这个大小姐脾气的丫头很是有趣,于是佯作吃痛不忍,连倒抽两口凉气,径直地倒在了野狐儿怀里。
野狐儿微微挪了挪身子,只留一条细长的大腿给叶无量枕着。
周遭人群见状微微一愣,有些钢铁汉子吐出一口酒水,脸上露出些许厌恶之色。“好好的汉子,竟也如那些公子哥一般,喜欢养几个长得跟小娘们儿似的兔哥儿耍弄,晦气!”另一边,有些世家公子哥倒是会心一笑,眼中颇有几分欣赏之色,目光游向野狐儿和独孤念,脸上露出艳羡之色。
若不是台上歌舞结束,赛芙蓉重新登台准备宣布第二轮的规则,只怕是要走过跟叶无量、野狐儿和独孤念三人套套近乎。
“嘿嘿,永州会玩的公子哥果然不少。”叶无量见独孤念脸色紫胀,心中偷乐。
独孤念是在受不了那些公子哥玩味的眼神,恨不得就此离去,但想到来此的目的,只得忍气嗔骂一句“无耻下贱,恶心至极”,随后便在叶无量的大腿上用力地发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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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赏,赏对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