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要诚实,花言巧语,文过饰非,弄虚作假都是要不得的。
当然哄人时的情话,自然是愈多愈好,他那听起来声音又闷又低,像是被好几张滤纸滤过了一般,说出口的情话也是令她心潮澎湃,一不留神便会着了他的道,主动褪去衣衫与他欢好。
“彩音。”
“怎么的?”
“同我在一块可会感到无趣?”
“为什么这么问?”
“许是感到自己是个无聊的人了。”
咲良彩音摇摇头:“明明刚才在酒店里还是个花样百出的人,怎么一到外边儿,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哪个好?”
“都好。”
“什么都不用变?”
“不用变,喜欢你早上喊我起床吃饭,喜欢你中午在片场装作与我不熟,喜欢你晚上在床上亲热地喊我彩音,还有许许多多不能在电车内讲出来的地方,这些我都喜欢。”
“这样下去真的可以?”
“也不知道让你怎么改好,索性就这样好了。”
她话语中的笃定,透着一副坚不可摧的派头,令最上和人听得尤为心安。
下了电车,走出车站,一路走向咲良彩音所居住的豪宅区,咲良彩音不再说这边那边的房子价值多少亿,只是安静地牵着最上和人的手,踏着殷实充满幸福的步子。
来到咲良家门前,两人同时打量了一眼二楼亮着的窗口,咲良彩音轻声笑道:“搞不好我妈就躲在窗台下,偷偷看着我们。”
“那要在这儿亲给她看?”
“你真是要死了,谁要在这与你亲啊。”
最上和人泛起浅浅的笑意,他是开玩笑的,咲良彩音是那种有分寸的人,至少在长辈面前是个优雅乖巧的女孩子,绝不会做那类稍显放纵的事儿。
“那我进门喽,屑人君回去路上小心,可别进了哪位女性声优的家里去。”咲良彩音笑着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