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和人扶着门框走出洗手间,一路踉跄地往升降梯方向走去,额头不断往下掉着汗珠。
哪怕最上和人内心清楚,他现在这个状态,根本无法上台。
可他除了宛如被设定好程序的机械般朝着目的地前行之外,别无他法。
这东西就是缠在他身上的魔咒,而引起这魔咒的根源,归根结底仍旧是他自己。
有些事情无法将它归成是谁的错,因和果都需要自己来承担。
最上和人无法承受这份痛苦,是因为他的内心尚且保留着一丝生而为人的底线,倘若将来的某天,他成了将女性当做是药物或是工具的人,他或许能够摆脱这份痛苦,却会因此失去更重要的东西。
无力感充斥全身,最上和人的双腿再也迈不出一步,认命的闭上眼睛,向身后倒去。
冰冷的地面,苍白的天花板,连同那经历过千百遍的冰冷痛苦,一样都没有袭来。
恰恰相反,柔软的体温,好闻的香气,以及若有若无的鼻息,是这些东西传入他的身体,将包裹他的黑暗一点点驱逐到心房的深处。
感受到自己正被女性所触碰,或许她并不如何用力,可最上和人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
内心庆幸的同时,又开始对自己正与咲良彩音之外的女人产生肢体接触而抵触。
“你没事吧?”
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最上和人挣脱她扶着自己肩膀的双手,踉跄了几下,冷着脸回身看她。
“没事,不小心没走稳,谢了。”
“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多谢关心,我很好。”
最上和人无暇去思考为什么她会出现在此,主动同她拉开几步距离,他可没有忘记,咲良彩音几次疏远他,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存在。
而脱离了与她的肢体接触后,被赶往心房的孤独寂寥感,再度滋生蔓延,最上和人很快就站不住脚,仿佛是生长在寒风中的柳枝,风儿轻轻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