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仍由它掉落在地板上。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房间,孤独的人被黑暗与冰冷包围,悄无声息的悲哀,正一点点在暗影处生长。
他也不愿如此,谁都不愿如此。
……
……
翌日,最上和人度过了难熬的一夜,看着落地窗外逐渐泛白的天际,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
他变得喜欢看见清晨的曙光,变得喜欢早上,没有什么比迎来朝阳,能够更令此时的他心情舒畅的了。
又是一晚没睡,眼睑下的黑眼圈微重,精神略有些恍惚,用冷水洗了把脸,没见好转。
没过多久,黛秋惠来敲响他的房间,一块去吃了早餐。
距离晚上六点的演出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黛秋惠让他养精蓄锐,他却没办法入睡,空闲的只能一个人在千叶的街道上散心。
期间,冈松美保有打电话过来询问,于是下午的时间,两人约了见面一块喝咖啡,聊些无关紧要的事儿。
大多都是冈松美保问,最上和人答。
两个人在一块,总归是比一个人消磨时间来得迅速,也能转移最上和人的注意力。
老实说,昨晚的演出已经相当危险了。
当时还在舞台中央,最上和人便感到了不妙,在万众瞩目之下差些发作倒地。
唱到最后一点的时候发生些许跑调,强忍着不适唱完,回到后台猛地灌下了两杯热水。
总之,还算是有惊无险。
可同样的事情,若是再来一次,最上和人可没有今晚也能安然度过的自信。
其实解决方法很简单,找个女孩儿睡上一觉,了不得就是花些小钱,对于有些人来说,这根本算不上事儿。
可最上和人不行。
他做不到这样的事儿。
也无法开口去说这事儿。
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个人默默呆着,用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下午四点,最上回到场馆后台,冈松美保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