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故事的旁观者,只要站在一旁看着就好了。
别去做多余的事儿。
道理,她都知道,她都懂。
或许是因为远离了那个男人的缘故,小西沙织已经许久没有迎来选项了,悲伤的伤也早已痊愈,洁白如新,寻不到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属于是无法挽回的事情的一种。
爱情也好,友情也罢,她都无能为力。
光是小心翼翼地维持现状,她便已经精疲力尽。
以前还会再夜深人静的时候,思考为什么自己要遭遇这种事,可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不知何时连这愤怒的委屈,也消失不见了。
该说是被磨平了棱角,还是单纯对自己的人生不再抱有期待。
或许二者都有。
原本期待着咲良彩音休息会儿之后能够恢复清醒,但期待落空,她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居酒屋内的冷气又打得很足,睡梦中的咲良小姐不自觉地蜷缩起身子。
无奈,小西沙织只得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
……
我看着手机现实的来电号码,沉思了一会儿,选择了接听。
她表明了打电话的来意,我微微有些意外,说了句“我知道了”,便中断了与她的对话。
顺手拿起一件薄外套,带着钱包与钥匙出门。
虽说八月的夏夜妥实闷热,可始终萦绕在我身上的冰冷感并未褪去。
没有选择电车,走到街道上直接招了一辆出租车。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不愿意在电车上浪费时间。
到了目的地,在门外碰见了看上去像是结束打工的美保琳。
“啊咧?和桑,怎么这个时间来店里?”
我不好与她说真话,便说了句等信长下班一块吃夜宵,她噗噗噗地笑了起来,说彩音在里边儿喝得伶仃大醉。
我说还有这事儿?
闲聊几句后,她与我挥手告别,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