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
这一刻，考场沉默。
明末的左良玉，李自成等人沉默。
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个被彻底打倒的可怜皇帝。
“各位考生请专心作答，不要被他人所影响。”
秦风走到了朱由检身旁，铁面无私的再次问朱由检：“考生朱由检，你确定提前交卷？”
“一旦交卷，你的本次考试便是结束了。你的命运以及你国家的国运，将由最终的分数确定。”
朱由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在继续抽泣。
但很快，或许意识到这是在丢皇帝的脸，丢老朱家的脸，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安静下来。
“确定！秦风考官，我交卷。”
过了两分钟，他再次恢复了坚毅……只是看上去，眼睛里面再也没有任何神采，仿佛失去了光的行尸走肉。
“那好！”
“以上是你之前所做过的题目，你看符不符合你的选择，若要交卷，请在这张试卷上，签下你的名字。”
秦风没有同情，反而虚空一探，一道道崇祯答过的题目，刹那间就汇聚到了一张完整的试卷上。
崇祯低头，扫过了一道道考题。
从选择题的第一题开始，看过了判断题，看过了简答题，都是他的笔迹，都是他的选择。
他的每一道题，都有了答案。
唯独最后一道题的空白，是如此的刺眼。
他拿起笔，这一刻竟然感觉重若万均。
他再看那一道道题，那上面的文字，在这一刻好像化成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温体仁、袁崇焕、毛文龙、皇后、以及一个个穷苦百姓的脸。
他一旦签名，将对整个大明江山，负最后的总责任。
但是，不签名又如何？
最后一题，他回答得了吗？
“好，我签。”
朱由检最终还是动了，拿着他的笔，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考生朱由检已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