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老公。”
“嗯?”
“还没结束呢。”
“怎么了?”苏远一慌,急忙上下查看起来:“哪里还有伤?”
纪诗诗看着苏远的左手臂说道:“你自己手臂上的枪伤还没处理。”
苏远抬手一瞧,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左手臂传来。
这一枪已经挨了很久了。
之前只是绑了一下,没怎么在意。
现在这么一提,真特么痛!
“嘶!”苏远倒吸一口凉气,拆掉了上面绑着的布条,看到了创面伤口。
好在范德宇枪法不怎么样,子弹洞穿了手臂,没有伤到骨头。要是伤到骨头,可就麻烦了。
苏远急忙脱下身上的外套,卷起短袖的袖口,拆开一包生理盐水就往伤口上面倒。
水清理了伤口。
随后,用面前沾了碘伏,开始抹,开始消毒,这个过程其实并不痛。
接下来,他就开始给自己打麻药,然后对枪伤进行缝合。
这个过程有点漫长,前面的伤口好弄,烦的是手臂后面的伤口,整条手臂得扭曲过来,关键还下不准针,扎着扎着就扎错了,然后只能拔.出来重新扎。
痛倒是不痛,就心里不好受,这胳膊上密密麻麻扎了多少针了。
最后在纪诗诗拿着手电筒指挥的情况下,苏远才结束。
累的是满头大汗。
用纱布包起来以后,苏远坐在地上休息。
“老公。”
“嗯?”
“你去看看儿子。”
苏远抬头,用手电筒找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儿子正睡觉呢,笑着说道:“没事,睡着了。”
纪诗诗松了口气,只要孩子没事就行。
整个处置室里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能听到的,只有一家三口各自的呼吸声,门外没有丧尸,安静了许多。
关上手电筒。
苏远享受着眼下的宁静与黑暗,身上的疲倦袭来,不知不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