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是干什么?赛指挥使肩膀有伤,是先前被伏击的时候受的。”
赛哈智带来的一众锦衣卫中,有人看不过去了,连忙说道。
“是吗?弩矢所伤?”
“还是……我的火枪所伤啊!”
朱瞻墉似笑非笑的看着出言之人。
那出言的锦衣卫还想解释,不想赛哈智直接道:
“这没你说话的份,退下!”
那锦衣卫无奈,只好退下。
赛哈智捂着伤口,将目光看向朱瞻墉,表情很认真的道。
“殿下,您是不是对臣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不不,本王不是误会,本王很肯定!”
朱瞻墉很肯定的道。
“殿下肯定什么?是因为臣这伤吗?臣的这伤,可是有很多兄弟看到如何受的。”
赛哈智尽力解释道。
“是吗?这么巧?我先前用在这阁楼中伤了一个黑衣人,他那伤口也在这右肩。你这伤口也伤在右肩。这天下有如此巧合之事?本王不信。”
赛哈智不说话了,直接单膝跪下道:
“既然如此,臣愿意束手就缚,与殿下到陛下面前当面对质。殿下若有证据证明,请当面呈交皇上,若臣真有罪,愿意自绝与御前。”
朱瞻墉一呆,他没想到赛哈智如此果断,直接束手就擒,还要和他御前对质,不过赛哈智越是这样,朱瞻墉就越肯定刚才那人就是赛哈智。
若是赛哈智真是清白的,他直接就可以当场解开衣服,让朱瞻墉看一看他身上的伤口,自证清白。
可是赛哈智没有,还要和他在御前当场对质。
这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殿下,您不能这样冤枉我们指挥使啊,他在对敌时受伤是我们亲眼所见,我们能为指挥使作证的!”
“是啊殿下,指挥使受伤是小人们亲眼所见,绝非虚假,请殿下明察!”
“殿下,您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也不能这样冤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