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沧浪很佩服那些记者和围观的人,非但没减少,还更多,这几天外面的大街通车都难。
祭祀时,何沧浪取消了汉唐这些老大,免得他们浪费。
下午祭祀完,何沧浪坐在餐厅椅子上发呆。面前的茶也不喝,副馆长董卫好奇问:
“道长,你这是怎么哪?”
何沧浪摆摆手,话都没顾得上说。他脑海里的等级珠一直在增值,快到达颈瓶时,上天给他开了个玩笑,在二十四万九千六百点时刹住车。
等了好一会,未能增加一点。
何沧浪终于舍得起来,看了眼在一旁服侍他的董卫:
“你快去给我卖一千块钱的纸来,书画用的,很普通那种。”
很普通的意思好理解,但何沧浪没直接说差。董卫比较小心,怕弄错:
“很普通那种只怕不好,要不要买普通的?”
何沧浪离界珠里有不少东西,多与食物为主,没有纸。
“就卖差的。”
何沧浪走出餐厅,挡在路上的围观者,已被一大群保安清到左右。
新迎来一群送丧之人,前方一群身穿孝服的人,对着何沧浪指指点点。几个孝者跑到他面前,中年女子哭述:
“何道长,我们是从西都来的。我丈夫沉船遇难,死了已有六天。求你快快替他做法,看看他有些什么心愿。”
“不行,”何沧浪还未开口,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的丧家亲人说:
“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你们要做法,先去排队。”
同中年女子来的年青人拿出一包高档烟,没递出去一支,无奈说:
“我父亲真已去了六天,耽搁不了大家多少时间,还望通融一下。”
何沧浪将要说话的人打住:“将他抬到操场来。”
天堂殡仪宾的生意一天更比一天好,连其它城市的人,也往这里抬。
何沧浪现在虽做计件,真不为赚钱,只是想多给大家服务一下。坐等书画卖掉。
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