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佛家前去支援另外两路了。”
董仲舒闻言,松了口气。
任真依然绷着脸,陷入沉思。
他自小生在金陵,深知南朝四百八十寺的雄厚底蕴,而且跟佛家有很深渊源。
佛家有两大巅峰强者,一位是玄悲小和尚,由大德高僧轮回转世,两人自幼结交。另一位是灵台山的方寸大师,跟任真有不为人知的忘年交情,为了救活剑圣,他甚至不惜耗费修为,挫伤不轻。
如果他们出现在战场,跟北唐为敌,任真将会陷于左右为难的境地。还好,眼前他们不在陈庆之那里。
然而,任真心里有股不妙的预感,隐隐觉得,两位故友领袖的佛家,似乎出了变故,不然不会杳无音讯,没有在战场上看见佛门中人。
他正揣测着,这时董仲舒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道家出山,我儒家便不能作壁上观,理应入世救国。事不宜迟,我这就书写手谕,号令七十二书院前来!”
夏侯淳大喜,朝董仲舒恭敬行礼,奉承道:“刚才见您降临,我就知道,庐江城有救了。儒家群雄齐聚,在此跟道家斗法,何愁无法挫败陈白袍!”
董仲舒起身,洒然一笑,说道:“军营里的事,你们继续商议吧。小蔡,你命人收拾好房间,用不了几天,就能见到你的师兄们了!”
说罢,他扬长而去,着手召集儒家徒众。
儒圣座下,有十哲,有贤者七十二,有门人三千,这庞大阵容,绝不会逊于南晋道家。
届时风云际会,在这庐江城前,就将上演一场震铄古今的龙虎斗!
目送董仲舒离开后,任真收回视线,说道:“军队对军队,武修对武修,儒家愿意出山,现在态势大致恢复均衡,夏侯将军,你再没有理直气壮战败的借口了。”
夏侯淳默不作声,悻悻地低下头。
唐逆看在眼里,心里生出鄙夷之情,嘴上说道:“大帅,既然咱们也有强大武修助阵,应该可以去江边扎营,全力阻击敌军渡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