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主人的花园,樱花沉睡了,杜鹃冬眠了,就连蝴蝶兰也不胜严寒,枯萎了,我想,是因为女主人的泪灼伤了她们。真想拭去女主人脸上每一滴坚强的泪,真想温暖这个受伤的女人,所以,京城的羽绒披风从天而降,回来吧。”
“我已可以回写字楼,可是,请了一个得力助手,人就闲
了许多,闲下来的时候,就想起一首幽雅的民歌。那是落日黄昏的沙漠中,月亮升起的时刻。是河,又是轻畅的舞曲,已经准备好一双钢铁般的鞋子让你踩,直到握紧你的手,铁鞋也被你踩坏。”
每次读到类似的短信,胜男双手捧着手机,反复吟诵。每一个字,每一句,她都奉若神明。夜阑时,她闭上眼睛,反复背给自己听,想起某个背不准的字,再次开机,将手机屏幕贴在脸上,脸冰凉,没有那人的温度,将手机贴在唇边,手机是平的,没有凸凹,没有微翘的性感嘴唇。
胜男搂着手机在怀中,直到头晕目眩,沉沉睡去。梁绍禹,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只是,想起文文,她总是不敢去想。
大年初三的时候,胜男再次带着延延去上海探望文文,热闹的外滩金碧辉煌。
胜男带着延延在江边漫步,扭头回来时,似乎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挺拔如玉树,风衣在风中轻摆,只不过,他的手边多了一条手杖,严格的说,是一条拐杖。
胜男猛然间回首,那人却不见了。
胜男牵着延延带着卡通小手套的手,四处找寻,外滩上的外地人多的数不胜数,照相的人无数,惊动着黄浦江,可是,
她再没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延延,你有没有看到梁爸爸?”
胜男忽然觉得心跳加速,心焦得她再也等不及下一秒。
延延仰头问胜男:“妈妈,你不恨梁爸爸了?” 回
胜男刮了一下延延的鼻子:“小傻瓜!” 又
是的,从来都没恨过,可是,文文的死让她很长时间内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