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躺在医院的那人亦是不得安宁。
“阿火,是朋友就帮帮我,胜男需要支持。我必须去。”梁绍禹在纸上艰难地写道。写了好几张字,他的左手已再也握不住笔,写完最后一个字时,笔掉在地上。
阿火捡起来,看一眼纸上的字,笑说:“是什么朋友?男朋友?”
梁绍禹坚定的眸子如钢铁:“我要去。”
阿火摇头:“你身体刚度过危险期,万一再次脑出血,你就完蛋了,你知不知道?”
梁绍禹狠狠地看一眼自己无法动弹的身躯,然后将双目紧紧闭上。
护士推车而入,一分钟之后,一瓶挂水连入梁绍禹的血管,凉飕飕、冰丝丝的。
梁绍禹睁开眼睛,吃力地说:“护士小姐,我要出去。”
小护士以为自己听错了,打量着梁绍禹那张平静的脸:“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