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还未将手机接过来,便被家琪夺了过来,像审犯人一样地问:“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梁绍禹略一思忖,笑说:“哦,主要是想问问胜男有没有
到家。”
“有我在!不用你担心!”家琪依旧像审犯人一般。
“哦,你在呢,那正好,刚才胜男让我带她去诺丁山的时候,我还怕找不到你。那么,不打扰了,再见。”
梁绍禹微笑着挂断电话,心情顿时愉快起来。却不知,陈家琪已气得牙根痒痒:“怎么你是跟那个四眼田鸡一起去的!”刚说完,只见文文和延延一大一小站在饭厅,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看着家琪。
家琪气得起身便要往外走。
“你去哪里!”胜男问。
“不用你管,总之,我不用你来还!”家琪走出客厅,批
衣便要离开。
刚一推门,却被一个黑色的脚一脚狠狠踢了回来,咚一声,整个人砸在一尘不染的原木地板上。
“我说,这钱,你什么时候还啊,小帅哥?”几个人说着,也不用请,穿着鞋便进家中,被胜男擦得镜面似的地板迅速多了几个皮鞋脚印。
“啪!”
茶几上的向日葵花瓶被摔碎在原木地板上,原木地板迅速多了几道白色的伤痕。
“啪!”古董架上的镀金飞马被掷下。马脑袋当场被砸掉
—角。
文文猫扛耗子似的逮着延延就往厨房里躲。
延延吓得挤着一双大眼睛,却自我安慰着:“延延不怕,延延不怕!”
大厅里,家琪的衣襟被两个黑西装男一把抓起来,家琪嘴里大声嚷嚷着:“我什么时候说不还了!你给我点时间!你们凭什么到一个弱女子家捣乱!”
“哦,好,给你点时间。”为首的那个半秃的黑西装男一扬手,两个手下将家琪架起来,为首的头目狞笑着,抬起脚就朝家琪
的小腹踢下去。
家琪疼得脸色成了一张白纸,没了声音。
半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