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老爷也只好讪讪然的将那串钱重新揣好。
“得嘞!完活!”
那年轻人一边说着也终于停下了笔,从手上的夹子上扯下一张硬纸板,插到床头上预留的卡槽中。
“敢问这位小哥,这是何意啊?”陈家老爷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跟你没关系……”那年轻人正准备走呢,看到陈家老爷脸上的忧色更重了,不由长长叹了口气,无奈的解释了几句:
“我写的这个是病历,是给大夫看的,给你看也看不懂。另外床卡上写的是病人的基本信息,到时候护士一看就能跟病历对上号,送药吃药的时候也就不会错了。”
“哦哦哦,多谢多谢……”
陈家老爷虽然频频点头仿佛真的听懂了一样,但实际上却是眼神涣散显然听了个寂寞。
“我就说……得嘞,您先站一会吧,我去给您弄个椅子躺一会……不说我说,您这黑圆圈都快成竹熊了。”
那年轻人摇着头走了,陈家的家丁刚刚也被打发走了,只剩下了一脸忐忑的陈老爷。
不过没多久那年轻人又回来了,手里拎着个藤椅。
“好了,您先休息一会,等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年轻人将藤椅放下就准备离开。
“等等……小哥,小哥请留步!”陈老爷几步追了出来。
“您还有事?”年轻人似乎有些不耐烦。
“那个,能不能帮忙跟你师父通禀一声,我儿子到底情况如何……有没有把握救回来?”陈老爷心里似乎还有些没底。
“你是想问大夫是吧?”年轻人问道。
“是是是……”
“那大夫不是我师父,而且我也没有师父。”年轻人摇摇头。
“那你刚刚……”陈老爷奇怪了,刚刚明明听到这年轻人提什么老师之类的。
“我说的是老师,老师不是师父。”年轻人似乎不愿多谈,“放心吧,大夫不敢说我敢说,你儿子肯定是活了,今晚用过青蒿素之后症状就能有所减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