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攻城了。”肖恒对金人的打发也不是一无所知,自从知道秦大人正在抵抗者金人的进攻时他就开始有意的搜集这方面的资料,尤其是每次出城的时候都要跟那些北地的难民们聊聊,从他们口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
“这倒是。”秦大人点头认可。
“那么除了屠村泄愤之外,他们有没有可能分出一小队骑兵,绕过平江府去骚扰临安府?”肖恒用手指在沙盘上画了个大圈。
“绝无可能。”秦大人摇了摇头,“若是时候早些他们还有余力的时候也许会如此做,但现在金人本身就是强弩之末,再加上粮草被毁和营啸之事,若是他们还敢派出骑兵我就敢出城截杀!”
也是。
之前金人将平江府团团围住,甚至连消息都穿不出去,那他们自然有余力去南边骚扰……而现在他们自己都已经撤掉了封锁圈,自是没有能力分兵搞事情了。
“那他们会怎么做呢……”
肖恒陷入了沉思,而其他人也是看着这幅简易的沙盘一脸思索。
是啊,下一步……金人究竟会如何行动呢?
……
与此同时,金人大帐之中,虎皮椅上的那个大人物猛的将旁边的瓶子狠狠的扔了出去,咣当一声砸在了大帐的地面上。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
一时间,帐内中人全部低下了头颅,在主上盛怒之中瑟瑟发抖。
“上将军息怒,此次宋人那新式火器的确颇为棘手,诸位猛安虽有千军之勇却也难猎到阴沟之鼠……”
那上将军旁边,一位身穿色彩斑斓的破布彩衣,脖子上挂着个下颚骨项链的人轻声说道,而他却也是整个大帐之中唯一一个还敢抬头去看那上将军的人。
“哼!”那上将军冷哼一声,却并没有反驳那彩衣怪人的话,反而对他和颜悦色道:“乌鲁台大萨满,不知您有何建议?”
那乌鲁台大萨满用手慢慢的搓着那惨白的下颚骨缓缓的说道:“不如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