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了,顿时大吃一惊:“你是说,这靖安社竟然输了!?”
“输了,输得裤衩都当掉了……听我家大小子说那兰芳大家最后都被对面的大戏给引过去了,整个水榭戏台面前除了靖安社自己人之外,一个观众都没有了!”汤饼老胡说着,咬了一大口烧饼,又舀了碗自家的面汤,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白来的烧饼加不值钱的面汤,这顿早饭就算是糊弄过去了。
“不可能啊……靖安社在这瓦市混了这么多年,将这瓦市经营得有如铁通一般,就连来这卖唱都要规规矩矩的去靖安社烧一炷香才混得下去……这仙云台什么来头,竟然连靖安社都不是对手?”
烧饼老张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背景可不知道,不过听说昨夜的大戏可是好的很呐。我家大小子都把昨天的大戏夸到天上去了,可惜,可惜……近在咫尺我却无缘一见呐!”
汤饼老胡摇头叹道。
“哼,你可舍不得不开摊子晚上去跟着闹腾!”
“谁说我不开摊子了!?摊子还要开……我家大小子也是时候该试试手了。”
正当两人闲聊的时候,旁边一位老者倒是对他们谈话的内容起了兴趣,开口道:“店家,你家长子可在?”
“昨天晚上一直折腾到今天早上,现在还在睡觉呢……”汤饼老胡呐呐的说。
“劳烦店家叫他起来,我有事相询。”老者说着,拿出一串钱放在了桌上。
那汤饼老胡见着钱了,顿时眉开眼笑的将其收起,擦着手道:“客官稍等,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去把他叫起来。”
“唉,等等。”那老者笑道,“给我来往汤饼。”
“好嘞,马上好……”
给老者弄好汤饼之后,叫老张帮忙看下摊子,自己忙不送的跑回屋内。
当老者咬着烧饼,喝着面汤的时候,汤饼老胡就拽着一个睡眼轻松的胖小子跑了出来。
“客官,您尽管问。”汤饼老胡笑着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