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鱼平台总部，总经理办公室内。
三天望着已经黑屏的直播间，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李总，你说这是不是真的，还是单纯的作戏。”
站在一旁的技术总管，回过神来，缓缓说着。
他是个知识分子，从根源上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身为总经理的李总，缓过神来，朝着林主管问道：“那些算命的用户是不是同一个IP。”
“之前，有没有在我们平台消费过。”
林主管皱了皱眉，知道李总怀疑这些人是别人请来的演员。
良久，缓缓说道：“这些人通过网络查了IP，确实不止一个。
而且，这里面还有不少人是我们平台的老用户，不太可能请过来当演员。”
一开始，他也认为这是花钱请来的演员，查了一番后，才知道这些人分布在全国各地，行动轨迹也不一样。
其中，有不少用户还是虎鱼平台的老用户，消费了不少的。
李总眼神微眯，思考如何处理这一件事。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栋大楼出现一团火光，照耀着三人的脸庞。
三人脸色骇然地看向那个方向，心中一片惊恐。
再将目光移向平板时，发现画面显示的是直播首页，刚才的直播间也消失不见。
“李总，我们要不要把钱全部退回去。”林主管身体打颤，嘴巴不停地上下开合，下意识地说了这句话。
李总咽了咽口水，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吐气道：“通知财务部马上把钱退还回去。”
他不是个无神论者，也不是什么知识分子，而是正好处在风口上，被吹了上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心里还是对一些仙神有着崇高的敬畏。
林主管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李总则是看向一旁的技术总管，说道：“通知人灭火。”
说着，长叹一声，看向燃烧的熊熊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