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
印锦缓缓拔出雪归,雪亮的刀没有丝毫锈迹,只是刀柄处的梅花黯淡了几分,想来是蒙尘太久的缘故。她凝望着刀刃,睹物思人,回忆起童年的往事……
北皇丹:“飞喽……飞喽……”
印锦:“哈哈哈哈,阿姐你好厉害啊,可以飞的跟鸟儿一样高。”
北皇丹:“这算什么,锦儿还想玩什么?”
印锦:“嗯……锦儿想看阿姐打浪发!”
北皇丹:“没问题,看阿姐的!”
“砰!砰!砰!”
印锦:“哇,阿姐,这刀打出的浪花好美啊,锦儿也要玩。”
北皇丹:“锦儿年纪太小啦,等长大些,阿姐就把这刀送给你,好不好呀……”
印锦:“那阿姐和锦儿拉钩钩……”
……
……
印锦抿住双唇,尽力压抑心中的思念,可泪水还是掉落下来,轻轻滴落在雪归刀身上。
“阿姐,我已经长大了,可你却不在了。”
颠倒颠看着印锦手中的雪归,他可没有印锦那般多愁善感。但是他很满意,有了这把刀作为信物,终于可以完全确定许凌就是北皇丹的遗孤。他长长出了一口气,想来实在有些好笑。他自己都不信,居然会为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东奔西走这么多年,搁下了追寻的长生道。不过好在辛苦没有白费,总算是了了故人的心愿了。
小许凌当然不知道他们二人在想什么,只是乖乖的点燃火炉,准备烧些茶水给客人喝。家里除了自己、程悟和乔三儿,极少有客人到来。
这时候,忽然听院外一阵哼唧,是一名中年汉子走了进来。这汉子坦胸露乳,衣衫不整,浑身的酒气好像刚从酒缸捞出来一般。泛红的蒜头鼻,仔细看鼻孔处还有几根吐出来的鼻毛。
“阿叔!”
原来是乔三儿回来了,说来也巧,平日里若想找他非得到酒肆、赌坊里找不可,今天不知怎么这么早回了家。乔三儿刚一进屋,看见颠倒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