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默结束了彩排，卸下那一身帝王的行头，心里还带着点“昏君”的余韵。
一屁股坐回休息室，正巧看到陈莉也在那边忙着卸妆，忍不住打趣道：“哟，陈莉，你这妆容一卸，还真有几分历史上那些祸国殃民的狐狸精的风采呢！”
陈莉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油彩，一边不甘示弱地回击：“杨哥，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你演的商纣王才叫入木三分，我看你就是商纣王转世第二，无人能及！”
杨默哈哈大笑，摆了摆手说：“商纣王第二？这称号听着怎么有点别扭。商纣王可没有第二版，那是个独一无二的‘品牌’。”
陈莉也不依不饶：“我说的是你演得像，又不是说你真成了他。你那人品，我还能不知道？咱们这圈子里，谁不知道你杨默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
杨默得意地挑了挑眉：“那当然，我可是有口皆碑的。对了，说到商纣王，你觉得他真像历史书里写的那样，是个十恶不赦的暴君吗？”
陈莉沉吟片刻，认真地说：“我觉得吧，商纣王肯定是存在的，但那些坏事，说不定就是后来的统治者给他泼的脏水。历史这东西，向来是赢家说了算。”
杨默故作沉思状：“那照你这么说，如果我是商纣王，你这妲己岂不是要对我商朝的灭亡负点责任？”
陈莉一听，假装生气地举起粉扑要打杨默，杨默则机敏地一闪，躲过了“攻击”，两人笑作一团。
“好了好了，我开个玩笑而已。”杨默笑着说，“如果历史上的妲己真有你这么机智，那商朝的灭亡肯定不是因为什么狐狸精的诅咒。”
陈莉也乐了：“就是说嘛，哪有一个大国家就因为一个女人就亡国的，那也太儿戏了。那些成语里的‘一笑倾城’，我看都是些夸张的鬼话。”
杨默点头赞同：“没错，我看历史上那些因为好色而导致国破家亡的昏君，多半也是被夸大其词了。”
杨默眉头一挑，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穿越时空的历史学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