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异己?此话怎解?”
周元疑惑道。
“周元大师,您是不知道啊,在港岛,我们这些主修道法的修道者实在太难混了,这里就是那些风水术士的天下,他们那些人不仅把生意都牢牢把控在自己的圈子里,更是排斥我们这些道士,当初我和一起来港岛的不少道友都退败了,只有我多少懂点风水,才坚持了下来。”
王葵辰越说越气,越说越不忿,像是在讲述着自己的辛酸创业史。
对于港岛的风水术法,周元经常上网去看,也算是有所耳闻。
他们更注重于命理,风水气运的研究,所施展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不像内陆道法那样正宗。
“这么说来,其实你们怕的是那会长洪道分啰?”
老道问道。
“是的,那洪道分修为极高,到了什么境界我就无从得知了 ,据说见过他出手的,都已经长眠了,不过他也只是专注风水这一行,没对其它行业伸过手,所以他出手的次数也不多!但像我们这些小修,就只能认命呗,反正钱也赚不完,要给的,总归要给出去,买个平安罢了!”
王葵辰一脸无奈道。
“那这次那会长洪道分找我们是怎么回事?准备勒索我们?”
老道语气也缓和了很多。
“这次郑家祖坟出事的事情,其实早就传开了,不过郑老爷子一直对外说的是要找一道符箓,而风水协会里边有道行的大师都是以风水入道的,对符箓都不太了解,也就没人去接郑家的案子,其实中间我也去找过郑老爷子,不过看过那道符箓之后,我也知道这并不是我能办到的事情,便也没再想过这事。谁料你们竟绕过了符箓的事,直接对郑老太爷的坟地风水做了一番文章,说句心里话,对周元大师的这一手笔我是极为佩服的,不过会长那边可不这么想,他觉得你们绕过了风水协会,还接了郑家这样一个大单,自然是有不妥了!”
王葵辰把知道的娓娓道来。
“不妥?那他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