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老药农带着他的儿子来到了荣保家中,跟红姑几人坐在一桌。
在这苗寨里,喝酒都是用大碗盛的,在场一桌除了周元因为是和尚,其余人一坐下来便每人先干了一碗。
“哎,好酒!”老药农说道。
“好酒我也喝!”旁边的木杰雄卡边吃着菜边说道,准备去拿酒壶。
“你别喝,喝多了等下又耍酒疯!”老药农抢过了酒瓶,没给他那傻儿子倒酒的机会。
“喝多了好,喝多了正好可以去杀鸡。”木杰雄卡一边自己嘀咕道。
鹧鸪哨手拿着酒碗,向老药农问道:“老先生可是本地人?”
老药农看了看鹧鸪哨,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酒,点头说道:“是啊,哎,你怎么不喝啊?”
鹧鸪哨看着手中的酒,有点尴尬,拿了 起来,用嘴泯了一点点。
老药农则一下又干了一碗。
红姑在一边看着,“你舔酒呢?”
场面顿时尴尬。
红姑忙拿起酒碗,跟老药农又干了一碗。
“老先生,那鸡当真这么神,非要喝了酒以后才能杀啊?”鹧鸪哨又对老药农问道。
木杰雄卡一下抢答道:“嗯,别看我家那只鸡,平时跟个木头一样,它厉害起来,村里的水牛都怕了它。”
“何止家禽了,就山里那些猛兽,我那鸡见了也不示弱。”老药农接着说道。
老药农说完,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看向鹧鸪哨,“喝啊!”然后拿碗跟鹧鸪哨碰了一下。
鹧鸪哨看着眼前这碗酒,比喝毒酒还痛苦的表情,举了起来,又是泯了一小口。
老药农看到,脸立马拉了下来。
“对了,老先生,你一直是以采药为生?”鹧鸪哨又向老药农请教道。
谁知老药农一下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啊,你看不起我是不是,不想喝就别喝,走!”老药农拍了拍旁边的傻儿子说道。
这一动静闹得周围几张桌子坐着的村民也纷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