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两位大侠,阿辉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景辉见面前这两人武功深不可测,且眼下又如此热情,素未相识之际传他武学,于他一个小小捕快来说,大概是没什么所图的。
事已至此,他也就从心而论道。
“哈哈,小兄弟果然爽快,咱果然没看错人,来喝了这碗酒,咱兄弟于你就算是认识了,勤加习武,往后说不定还能再见。”
陆崖笑得大声爽朗,性情真挚不加掩饰,也不顾旁人窥看,来到桌角将手掌往上那么一压,在桌面上再轻轻一转,一只碗就溜溜滑了过来。
他只手将酒坛那么一抛,再用碗横空一接,另外那只手此时再将酒坛抓回,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碗酒就那么端到了白景辉面前。
白景辉见状抬起双臂接过酒碗,稍稍上举些许,以示敬意,随后便一饮而尽。
陆崖点了点头,薛金也是观而不语,待白景辉将酒碗放下后,两方互还一礼,薛金跟着陆崖就要转身回桌而去。
就好像这传授武学一事只是个小插曲一般,并不影响兄弟二人相聚痛饮。
白景辉眼看谢捕头还被点住了穴道一动不动,就要开口相求之际,便只见薛金与谢德栋擦肩而过之时轻轻抬了抬手在其肩后侧挥了挥。
然后就看到谢捕头身形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便听到了他的几下咳嗽声。
三五个呼吸之间,陆崖与薛金已经回到了他们的作为,而谢德栋的面色也飞速涨红,众目睽睽之下,他被人制住动弹不得,实属已经落了些面子。
正在谢捕头思虑是否发作扬声质问,先保住衙门的面子时,刚刚那桌坐下的两人,其中又有一人重新站起了身,向过走来。
发觉到背后传来脚步声的谢德栋面色一僵,当即就是不敢再乱动分毫,连带呼吸都捏住了几分。
其实也不是说他就怕了这两个武林中人,毕竟若是真出了事,官差兵卒一到,总能解决的。
谢德栋顾忌的就是,那两人当前也未做出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