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江不善的灵压散发滚滚的杀意,此刻,相信整个虚夜宫没有人会觉得宏江不会打开杀戒,即便目标是这个虚夜宫的主人。
蓝染偏偏是个例外,他的目光从悬在头顶的镰刀上移开,完全不顾宏江先前的警告,缓缓转过椅子,右手撑着脑袋一脸微笑,好像面前这个杀气腾腾的人是什么朋友一样。
“溢于言表的威胁是最脆弱的兵器,宏江。”
“别人或许如此,但我不同,蓝染,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杀了。”
蓝染并不反驳这一点,在当前的形式下,以宏江的能力只需轻轻一挥就能杀了任何人,包括他蓝染惣右介。
“你不会的,我不觉得在这点上我会看错你。”
宏江没有回应,只是悬在蓝染头顶的镰刀又近了一分,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对方,这次你真看错了。
蓝染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甚至还有闲心从手边的桌子端起一杯红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底气,可无论是有声的威胁还是无声的威胁,对这个男人都没有一点作用。
可以说,宏江最有机会杀他的时机早就错过了,在他还没离开瀞灵廷乃至还未准备对朽木露琪亚出手前,那是他还不知道对方有第二把斩魄刀,死在宏江手上的概率绝对不低。
如果一定要到分生死的地步,蓝染确信,如他还有宏江这样的人绝不会心慈手软。
反悔?这两个字永远不会出现在他们的字典里。
宏江没想过杀他,过去没有现在就更不会有这样的念头。
蓝染不是在赌,他是确信。而会不会有判断失误的可能,很可惜,并不存在这样的可能!
事实证明他没有错,那骇人的杀意瞬间消散无踪,好像它从没有出现过一样。宏江手臂一抬,巨大的镰刀抗在肩头,表情有些遗憾,“现在杀了你好像也不错。”又似乎有些不确定,“刚刚你没还手的机会了吧?”
蓝染笑而不语,显然不会满足宏江的好奇,不过即使他回答了,不管答案是与否宏江都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