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敢对自己出手的家伙。
虚圈也许有很多她打不过的存在,可区区一个人类也敢来欺负她?给他点颜色瞧瞧!
没等洛卡将月岛的手打断,瞬步过来的宏江便一把将她从义骸中拉出。
洛卡心中感动,嘴上却连忙为自己解释起来:“我没想杀了他的,蝶冢大人。”又小声嘀咕了句真心话,“最多打断他的手……”
“你差点就中招了。”
“恩?”
宏江也不多说,朝前方瞥了一眼。
洛卡顺着看去,只见月岛手中的武士刀已经刺进她褪去的义骸,诡异的是,非但没有一滴血流出,义骸上甚至连伤口都没有。
“有意思的能力,能跟我具体地讲讲吗?”宏江夸赞了句,又陈恳地问道。
“当然不行了。”缓缓将刀从洛卡的义骸中抽出,月岛微笑着回道:“我的刀再有趣,也比不过你身边的……,东西有趣吧。”
“虚,哈哈哈!”与月岛并肩而立的银城突然大笑起来,“前任五番队队长控制虚圈,现任的也和虚不明不白,这难道是你们五番队的某种传承?甚至是瀞灵廷的传统?尽出一群浑蛋!”
如果说宏江初次表明身份时众人的目光是警惕,那现在他们的眼中全是嫌弃。
“你们这群目光短浅的蝼蚁,怎能懂蝶冢大人心中的仁慈!”
宏江伸手阻止洛卡的辩解,“五番队的队花是马醉木,它的花语是牺牲、危险以及清纯的爱。”
“牺牲告诫我们有所取夺便要做好舍弃的准备,而能将对立的虚一视同仁,不也是一种清纯的爱?也正是因为这种爱,才能纠正过往的错误,放下对你们的戒惕之心减少不必要的争斗。我并不觉得这样的传统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银城听完这话反而笑得更大声了,就像故意在和宏江抬杠似的,“那不如把她带到你们总队长面前,看看他是否也能有这样‘清纯’的爱。”
“所以还有一个危险,危险有时是双向的,人们将毒蛇视为危险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