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安慰自己,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或者说是不敢动。他怕自己动一下,宏江都会突然手起刀落让一角身首异处。
“蝶,蝶冢队长,我们知道错了。”
宏江没有搭理劝自己的弓亲,望着似乎在发呆的一角? 手上的斩魄刀向前一顿? 一缕血痕从一角脖子上缓缓流下,“没有话要说了吗!”
沉寂许久的一角突然动了? 右手直接握在面前的刀刃上? 抬起头,眼神再次坚韧起来? “您讲的没错,我的确不是当队长的那块料? 我就是个任性的小鬼? 我也忽视了那些在意我的人,的确罪该万死……”
道歉了,希望这有转机吧。就在弓亲松口气时,一角话锋一转:“可这就是我? 斑目一角就应该是个任性的小鬼? 遇到有意思的决斗就什么都不想的小鬼!”
“哼,执迷不悟!”
“恰恰相反,以前的我才是执迷不悟,明明是个小鬼却还学着大人在那忧心忡忡,连一个小鬼都做不好? 我真是蠢货一个!”一角说着,直起身子继续说道:“我已经明白了? 蝶冢先生。除了十一番队、除了更木队长,恐怕没人会要我这个蠢货? 我只会呆在这,也只能呆在这? 而如果让队长知道我做了这种事? 那我才是无处可归。”
你终于明白了? 一角!弓亲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感动,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斑目一角,粗俗不堪却又让人放心。
放心?宏江倒不这样认为,看一角的样子对方的确明白了什么,只是这个方向有些出乎他的预料。颇有种本以为是‘以前没得机会,现在我想做个好人’,结果成了‘以前我是个烂人,错就错在我没烂得够彻底’?
不过,能让一角从那可笑的牛角尖钻出来也勉强算成功了,剩下的问题慢慢调教就好了。
正当宏江收起杀意,准备再训斥两句放过一角时,绫濑川弓亲的声音突然响起:“一角已经知道悔改了,还请蝶冢先生放过他!”
你在教我做事吗?宏江一脸不善的转头看向弓亲,谁知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