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在皇太后心坎里似的。太子妃的家里人主动提出让太子妃听她的话,结合到昨日武定侯夫人刚刚进过宫,还有昨日武定侯主动保举她弟弟的行为,皇太后很容易就想到,这可能是武定侯府的主动结盟姿态。
这一认知,让皇太后心花怒放,有太子妃在前面当枪使,她在后宫能做的事可太多了!
老太太正高兴,诚王妃教训妹妹的声音,又飘到了她耳朵里:“户部大人特意当着你宫里的内监说那些话,摆明了是要给你听,但你却一无所觉。你居然还在问怎么了。我问你,司珍是谁的人,你清楚吗?”
“母后的。”上官静小声答道,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之前皇祖母提出查账的时候,母后就一力主张由尚宫局司珍主持查账,所以他肯定是早得了母后的吩咐。”
“那我问你,皇祖母为何反对司珍插手查尚舍局账目?”上官鸾又质问道。
“尚舍局内监总管还有尚宫局的内监总管都是母后的亲信。”上官静更加心虚的模样:“哪有自己查自己的……”
“你既然知道这些,怎地还反应不过来?”上官鸾冷冷地问道:“让司珍从旁协助户部大人查账,你觉得他不会从中作梗?户部大人分明是觉得他碍事,希望你能帮忙将他调开。现成的借口都给你找好了,你竟然还懵然不知。”
上官静低着头,一副无言以对的模样。
心情极佳的皇太后见状赶忙出言劝道:“好啦,诚王妃身子弱,不要为了这些小事动气。她一向就是这么个直脾气,也不是一日两日能改的。其实哀家倒是挺喜欢她这个性子。况且这些事,太子妃出面也不合适。皇后虽然被禁足,却也不会被禁一辈子,过两日就出来了,她毕竟还是皇后。因此还是哀家来开这个口,最稳妥。”
“是!”上官鸾连忙欠身答道:“还是皇祖母思虑周全。”
“涵英啊,”皇太后扬声吩咐寿安宫的掌事宫女:“去,将尚宫局司珍,还有御库管事,一起给哀家叫来。不要告诉他们是什么事,只说哀家有话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