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忧愁的模样,却没有往大福殿去陪伴自己的妻妾祭奠儿子。
难熬的一天总算是过去,没出什么幺蛾子,上官静忍不住庆幸地悄悄松了一口气。
然而谁想到,第二天早上,上官静还没出门呢,就有消息传来,说皇上又取消了早朝。理由还是一样,说身体不适,暂时免朝一日。
又?上官静忍不住又开始不安。要知道,在她眼里,皇上虽然算不上很有能力,光知道搞帝王权术,治国理政水平有点拉胯,但人家还是很勤劳的!连离京围猎都要带着半个朝堂跟着走。
当皇上这么多年,不上朝的次数扳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大多数都有正当理由,比如去年三位亲王大丧,辍朝五日。
无缘无故的不上朝,还就是今年八月九日元成节,还有今日。这还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呢,就已经连着两次不上朝,身体真的没问题?
“肯定不是身体不适,父皇看起来好好的,”从御书房回来的萧景珩这样告诉上官静:“和上次一样,虽然没上朝,但是在御书房接见朝臣,对了,今天父皇又给我派差事了,之前的河工差事我还没办完,这次派了礼部差事,先皇冥诞,父皇派了我主持。”
“齐正荣怎么说?还是说起晚了?”上官静问道。
“是。”萧景珩点点头:“我特意问过何宝贵,他昨日又没当值。但何宝贵自己也觉得有些蹊跷,连着两次父皇不上朝,头一日都只是留了齐正荣在身边,他和吴庆有都不在。”
“昨儿皇上好像也没去后宫,也没召哪位嫔妃伺候。”上官静更加疑惑的样子:“诶……不对!仔细想想,你父皇好像已经有很久没进后宫了吧?他一开始不是着急生儿子,几乎夜夜都在不同的年轻嫔妃宫中过夜吗?怎么突然修身养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