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不像啥好话的样子。
“冯先生以前认识祖父吧?”上官鸳也很好奇地问道:“像您学问这样高的人,很少见呢!”
“是啊!”上官沐云也点点头:“冯先生的学问和见识,可比以前爹特意请来给我讲学的那几位大儒强远了。依着您的水平,再怎样都不该只是个闺塾先生的。”
“闺塾先生怎么了?”冯老头不高兴地答道:“静儿小两口都是我教的,景珩和静儿以后是什么身份?老夫一口气教出了帝后二人,也不比三朝帝师差什么。再说了,老夫不屑于苏平那种人为伍,做闺塾先生好得很。”
“您老人家就是嘴硬。”最了解冯先生的上官静撇撇嘴:“您的学问,考科举走仕途绰绰有余,您这人一贯离经叛道,当年说不准哪里想不开,非跟一般读书人所走的寻常路拧着来。”
“呵!”冯老头发出不屑冷笑:“老夫哪里是想不开,而是想的太开才没走那条路。学问高又如何,考上了又如何?你打眼往朝中看看,满朝文武中,氏族子弟有多少,寒门士子又有几何?问问你哥哥,他这一榜的上榜进士,有多少世家子弟,又有多少出身寒门,寒门子弟现在都到哪去了?”
“哥哥是在京里考的,自然世家子弟多些。”上官静答道:“若是回乡应试,同榜中的寒门士子应当是不少的。”
“是不少,但又如何?”冯老头答道:“最后考出来的有多少好,混出来的又有多少?老夫当年若是走了这条路,现在该在哪里,你知道吗?”
冯老头的话,让上官静有些发愣。关于科举的事,她之前还真没仔细想过。因为她是个女人,反正也不用考科举,而她相公又是个宗室,虽然萧景珩年幼时曾经将科举作为目标,但长大了也没提过,因为知道不可能。
因此若不是今日和冯老头讨论,上官静还真不知道,大周朝的科举制度,与她之前的认知相差很远。
上官静对于科举的那些知识,都是来源于以前在现代社会上学时候的历史课,其实她的了解也很浅薄,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