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我哪来什么委屈?”上官静哭得话都说不清了:“倒是委屈了各位才是!你们都看我不顺眼,恨不得早早让我死了了事。弄不死我,又开始动了别的脑筋。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今日这一出是冲着谁来的。”
“啊?”上官静无差别乱喷,倒让淮阳王和徐侧妃都愣了。淮阳王上下打量了上官静几眼,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不能理解这小丫头的脑回路。
他在这里查,到底谁该为他心爱的三儿子的命负责呢,这小丫头蹦出来胡言乱语什么?什么叫今日这一出冲谁来,冲谁也不可能是冲她呀!当时她可是在丞相别庄赴宴呢,人都不在家。
退一万步说,此事真与她有牵扯,那也是因为老九牵涉其中,勉强算是冲老九去,也轮不到她出来哭诉吧?不过想想也不稀奇,这孩子虽说开了窍,不能说是傻子了吧,但毕竟也算不上很聪明,这样看来跟老九那个呆子凑一对还挺合适的。
在场的其他人,很显然和淮阳王的想法一致,大家都一齐用看傻子的眼神在望着上官静。
只是,要怎么跟情绪崩溃的傻孩子讲道理呢?淮阳王有些头疼。这要是他自己的孩子,重罚即可,他可不是什么宽容的慈父。
但问题是,这孩子虽说眼下已经是他儿媳妇了,但这门亲事的本质,就是他淮阳王府和武定侯府的合作诚意,他也不好对“诚意证据之一”太苛刻。
小丫头不重要,但淮阳王如何对待武定侯府的人,可是关乎两家关系的重要信号。因此在关于上官静的问题上,淮阳王的态度永远都是,哄着点省事。
怎么让这个讨人嫌的傻孩子闭嘴,淮阳王觉得心烦,他想骂人,但又不想自己做这个坏人,因此立刻朝徐侧妃使了个眼色,很痛快地将这件事甩给徐侧妃,自己当了甩手掌柜。
可问题是,徐侧妃也头疼啊!她想要利用上官静在丞相别庄落水的事,扳掉自己在府里不顺眼的对头,已经跟武定侯夫人谈好了合作条件了。
看来武定侯夫人挺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