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跪在地上,后背的荆棘扎的他火辣辣的疼。
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早上起去一趟同济药堂被同济药堂的人欺负,没完成任务回来被二爷收拾,这紧跟着还没有再去同济药堂呢,太子爷就来了。
这位爷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进了府二话不说,直接点名就找他。
他刚刚杵到这位爷跟前,抬脚就是一记窝心脚,直接把他踹的跌了府里小荷塘去,差点没淹死。
他以为这就算了,结果这位爷竟然还是有备而来,拿出一捆荆棘就给他捆了背上,并且撂下话:跪三天三夜,缺一个时辰都不行。
为此,太子爷还专门留了个人在宁国公府盯着他。
这这是倒了哪辈子的血霉,怎么就招惹了太子爷呢!
呜呜呜呜呜~
一定是太子爷和国公爷斗法,想要监视宁国公府又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拿他这个小小下人作伐子。
呜呜呜呜呜`
下人没人权么!
管事的哭泣远在内宅的顾珞自然是听不到。
老夫人屋里。
顾珞一进去就瞧见黑压压一屋子的人。
宁国公为首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和记忆中的那张脸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他下首坐着他弟弟宁孝安,脸上的神色一看就是伪作出来的悲伤,浮夸的要紧。
除了这两位宁国公府的主子,余下几位都穿着宫中官服,看样子应该是太医院的人。
一如既往的,这里没有任何女眷。
在宁国公府,有个人人谨遵的规矩,女眷,不论是夫人姨娘还是小姐,没有人有资格在老爷们面前拥有座位。
只有老夫人除外。
屋里透着一股令人喘不上气的压抑,顾珞稍稍的深呼吸一下,将那些久远的纷沓而至的思绪拨开。
箫誉的进来令原本压抑的气氛徒然一紧,宁国公为首,一群人立刻起身行礼问安。
箫誉谁都没搭理,晃着身子直接走到宁国公刚刚坐过的位置,拉开椅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