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像是发烧了似的,头脑不清醒,身子滚烫,可偏偏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也做不到点头。
就只会在心下郁闷地想,这人怎么这样啊……吻额头多么圣洁的一个动作,他怎么能在吻她额头的时候,问她这种问题啊。
见她不语,秦终南笑了。
“既然,袖儿妹妹不反对,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安红袖羞得连睁开眼看他都不敢,就只嘟着嘴小声抱怨:“你、你、你别说了……”
“嗯,好……”秦终南眯起眼,嗓音温柔的不像话。
他不说了,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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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红袖翌日醒来时,已经过了巳时,她想要起身,动了下才发现身上哪里都疼。
她倒抽了口冷气,又躺回床上。
内殿安静如斯,身旁已然没了人。
安红袖躺在床上,看着藕荷色的窗幔出神。直到阿箬掀开帘子进来,笑盈盈地问她可要起身时,安红袖方才红着脸起了身。
沐浴更衣后,安红袖便想着去厨房准备午膳,可还没出门,就有小太监过来通禀,说是皇上一早和元素往德亲王府去了,叫她不必准备午膳。
安红袖得了消息,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事儿究竟是赶巧了,还是他们有意为之。
但,左右不算是什么坏消息,她便折返回去,继续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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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御书房内,见秦终南一直在揉眉心,左埕不放心地喊了一声:“王爷可是不舒服?要喊御医过来么?”
“不用。”秦终南头疼的厉害,又用力揉了揉,方才放下手,继续批阅奏疏。
左埕见状,心下担忧,想着派人去同安红袖说一说,又怕被秦终南发现,只得作罢,寻摸着等晚上秦终南回宫,他再找机会跟安红袖说。
奈何,他满心担忧地等到了暮晚,却听秦终南说今晚宿在御书房。
左埕怔住,神情带着错愕,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低声说道:“王妃那边想必已经等着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