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要啊……”
纯妃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跪倒在皇上面前,扯着皇上的衣裳道:“陛下,飞儿是您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没有坏心的啊,这些您都知道的啊!”
纯妃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皇上更生气。
“朕知道?朕知道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对着亲弟弟喊打喊杀,难道是旁人逼他的?难道是他亲弟弟把剑递给他的?”
“还朕知道?!朕不知道!”
皇上说着,一脚将纯妃踹了出去。
“陛下,陛下……”纯妃哭着爬回到皇上脚边,苦苦哀求道:“陛下,您不能把飞儿关进天牢啊,他是陛下的亲儿子啊。”
纯妃眼泪如雨水般落下,见皇上不如所动,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秦终南,又看了一眼蹙眉站在一旁的秦楚河,收回视线继续哭:“陛下,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飞儿他是个好孩子,他不会这么做的。”
皇上闻言更生气:“你的意思,是朕污蔑他?纯妃啊纯妃,这满朝文武可都亲眼看到了,难不成是这么多人一起污蔑他吗?!”
“我……”纯妃哑然,转身看向秦宇飞,见他脸色苍白,上前扯他衣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说啊……”
“我……”秦宇飞说不出,只能红着眼看自己的母妃。
毕竟,是他拔了剑,是他伤了人,满朝文武都看见了,他的父皇也看见了,他辩解不了。
“陛下……”
楚瑜开了口,捡起秦宇飞掉落在一旁的长剑,走到皇上面前。
“草民方才已经用银针将殿下伤口周遭封了,以防止毒素扩散。而且,经草民查验,殿下伤口上的毒,跟这长剑上的毒是一样的。”
皇上闻言脸色越发不好,看向纯妃母子:“你们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我……”纯妃看了看皇上,看了看楚瑜,却是好一会儿没能说出话来。
此时,一直沉默的秦楚河走上前来,对着皇上拱手道:“父皇,事有蹊跷,六弟虽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