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见安红袖生气,秦终南心下莫名愉快,愉悦地勾起了一边的嘴角。
安红袖别过脸去,气闷的不说话。
她心里不是不怨恨,相反,她非常的怨恨。
怨恨侵占了张长远身体的这个无耻灵魂,更怨恨搞砸了一切的自己。
可是,她却根本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来。
她能怎么办呢?又能怎么办呢?
她没得选。
安红袖不说话,张长远更不说话。
两个人背对着对方坐着,一个气闷自责,一个悠然自得,完全相反的两种状态。
然后,随着牛车的前进,一路向西。
另一边,村长已经将酒肉分发完,见还剩下了一些,便让人收好了抬进了院子里。
此时,安家的房子还没安大门,村长便坐在门口的树荫下歇息,安小北则拿着草在一旁扑蝴蝶。
远远地,安小北瞧见张长远,眼神当即亮了起来。
“是长远哥!村长伯伯!是长远哥和姐姐回来了!”
待认出安红袖的衣服后,安小北欢喜地丢下草跑到村长面前。
彼时,村长正望着远处的大山出神,听到安小北的话微微一愣,待偏过头往路上瞧,便瞧见了赶着牛车的张长远,以及背对着来人坐着的安红袖。
当即吃了一惊,一下子就站起身来。
这可是张长远自受伤醒来后,第一次来安家!
安小北很是开心,忙跑进院子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安氏和刘氏。
两人一听,同样是惊了一惊,忙从屋子里走出来看。
果然瞧见张长远和安红袖在同一辆牛车上。
张长远的心情瞧着倒是不错,只是安红袖背对着他们,倒是叫人看不出什么来。
两位母亲都觉得奇怪,不解的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同样如此,便再度将目光落在了张长远和安红袖身上。
很快,牛车便在安家门口停了下来。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