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不过扣住他的胳膊,制止他动粗罢了,谈何殴打?”阿照很是不服。
妇女高声喊冤:“你把我夫君的手都拧断了!骨折了!竟然还敢说得如此轻巧?!”
“骨折?”阿照又气又笑:“他是纸糊的不成?拧一下就折啦?”
男子也哭:“大人,有大夫作证,小的左手确实折了,就是这位官差给打的!当街打的!”
庞知府传昨日目睹经过的街坊上堂,阿照万万没想到,众口铄金,黑的说成白的,活生生在眼前发生了。
“没、没错,正是这位公差动手打了苗二……”
“你们不要信口雌黄污蔑我!”阿照瞪大双眼。
庞知府又传县衙其他捕快。
“昨日是你们几个与林捕快一同巡街的?”
“是,大人。”
“她可有殴打苗二?”
“这……小的们只看见林捕快擒住了苗二的胳膊,至于伤势如何,当时并不清楚。”
阿照气得头晕目眩,百口莫辩。
庞知府问她为何无故对百姓施暴,她指着苗二的媳妇怒道:“要不是见她挨揍,我才不会出手!”
苗二媳妇向堂上磕头:“民妇何曾挨揍?不过与夫君拌嘴而已,林捕快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男人打了一顿,还叫我上衙门递状子与他离异……天呐,难道赵知县为了政绩、为了推行新律讨好皇上,就要拆散我们这些恩爱之人吗?”
阿照忍不住破口大骂:“混账!你污蔑我便罢,东拉西扯的构陷赵大人,是何居心?谁派你们来的!”
庞知府因得了赵庭梧的信,打算卖赵意儿一个人情,便只罚了阿照三个月俸禄,命她赔付苗二看诊用药的费用,就此结案。
退堂后,庞知府把意儿请了过来,顺便问一问她如此大动干戈是何用意。
“我看上面的心思,不是让咱们以退为进吗?男尊女卑的伦理已有数千年,如今新律准许女子休夫,冒天下之大不韪,指不定会引起什么风浪,赵大人你这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