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庭梧听她这样讲,偏头想了想:“莫非霍康手里握有楚家的把柄,楚太太怕他落网后揭发出来?”
宋敏道:“楚氏母女三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当真有什么秘辛被霍康攥住,为何君媚毫无顾忌,直接将他供出?”
意儿回忆当时情形:“或许,那个把柄对君媚没有威胁,所以她无所谓,而楚太太如此紧张,难道……”
话音落下,书房内的众人齐刷刷望向赵玺。
“……”赵玺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倒吸一口凉气,双眸也睁大:“你们什么意思?”
阿照问:“你媳妇是不是和楚君媚闹翻了?”
他端正的抬着下巴,惜字如金:“没有。”
意儿眯起双眼,隔着香几盯住他:“哥哥。”
赵玺拧眉,“啧”一声:“既然霍康喜欢的是君媚,烟箩和他能有什么秘密?”
阿照最烦拐弯抹角,起身直言道:“现在还不明显吗,楚太太很可能为了保护烟箩而包庇霍康,他们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一派胡言!”赵玺霎时恼了:“这些都是你们的猜测,无凭无据,我看牵强的很!”
赵庭梧屈指敲敲桌面:“你嚷什么?”
他紧抿着嘴,知道自己冒失,生生把火咽下去,不敢言语。
意儿心软,打起圆场:“好吧,事情如何,明日自见分晓,这会儿也晚了,不如咱们先回吧。”
宋敏和阿照便随之起身告辞,赵玺则垂头丧脑的离开芝兰斋。
当他们还在书房议事时,楚太太和君媚回到芷蘅院,发现烟箩坐在屋内,看见她们进门,扬手将茶盏砸到地上。
“啪嗒”稀碎。
“楚君媚。”她咬牙切齿,身子紧绷:“你想让我死,是吧?”
“姐姐说什么呢?”君媚冷笑,拎起裙子翩翩然跨过门槛:“你急着撇清关系时,想过我的死活吗?”
“我只是说出事实。”
“我也在讲事实。”君媚走近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