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你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其他的事情？或者是其他的人？”
灵灵摇摇头：“我有记忆时看到的人除了我妈妈之外，就是那群坏人。不过……我妈妈每次难过的时候，就会骂程彦是个王八蛋。我也不知道程彦是怎么写的，是个人名还是个动物，或者是一只狗？”
陆承彦：“……”
除了尴尬之外，他还有羞愧。
白凝芷骂的人就是他啊！
当时他用了程彦这个名字，所以他就是白凝芷骂声下的那个王八蛋……
奶团子好奇地打量着陆承彦，斟酌了片刻问道：“陆叔叔，你肿么这样的表情呀？”
陆承彦尴尬之余更是难受，灵灵到现在都不肯叫他爸爸，这让他心里很苦，却也不敢要求奶团子喊他一声爸爸。
他没有尽到过做父亲的义务，又怎么敢奢求奶团子对他各种满意各种认可呢。
陆承彦蜀黍看着奶团子，又只能强颜欢笑地解释道：“灵灵，其实你妈妈骂的是我……我叫陆承彦，也就是程彦。”
灵灵瞪大了眼睛，水汪汪的葡萄眼看得陆承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我妈妈骂的不是一条狗，是您啊？那我妈妈为什么会那么讨厌您？您一定是做了对不起我妈妈的事情！哼，我就说嘛，您怎么可能会是我的爸爸！”
灵灵一脸嫌弃的瞥了陆承彦，立刻跟他保持距离。
“哼，你的礼物我才不要，我肯定没安好心！”
陆承彦急得只想解释，他也注意到灵灵刚刚还说您，后来直接用你，一点都不想再尊重陆承彦。
“灵灵，不是这样的。当初我跟你妈妈分开是因为她……她抛弃了我。可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我到现在还想问问她为什么要抛弃我呢。”
灵灵又瞥了一眼陆承彦，哼哼了两声，叉着小腰，奶声奶气地反驳道：“反正我妈妈没错，一定是你做错了事情，才会让我妈妈生气。你伤害了我妈妈，竟然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